傅临渊“呵”地笑了一声:“原来是为了公事才想我啊。”
“那当然了。”
“我还以为。”傅临渊忽然一顿。
过了几秒钟,他才又道:“我以为你又发浪了,想要了呢。”
“哄”的一声,沈愉的脸红了个彻底。
她立刻捂住手机环顾四周,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阿兴已经走到阳台外边去了。
她磨了磨牙,凑近手机,冷酷道:“傅总,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阿兴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其实一点想给你打电话的欲望都没有!是阿兴打的,要想你也是他想。”
沈愉现在是什么都不怕。她都当着傅临渊的面儿指着鼻子骂过他,还怕什么?
傅临渊惯来习惯忽略别人的话,他只说自己想说的:“我表脏了。”
沈愉一想到那块表,本来就通红的脸瞬间更加红了:“脏了就扔了!”
“不行,洗洗还能用。”傅临渊道,“只是我现在没水。你知道,这块表只能用你的水来洗。”
“傅临渊!”
“我让阿兴给你订张机票?你来给我洗表?”
沈愉深呼吸几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是疯了,才会和他扯这么多。
他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说过正经的话。
将手机还给阿兴的时候,沈愉的脸还是红的,气红的。
她真是服了,看起来那样高冷禁欲的一个人,怎么有些话张口就来。
还“只有你的水”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