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做法,对两边各有利弊,谁都不会领他的情,这种出力但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
“彦卿的分析很正确,不过有漏洞。”景元站了起来,对彦卿说道:“不能让双方领情,是因为他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看到更精彩的戏剧。”
“他是常乐天君(阿哈)的命途行者?”彦卿挠了挠头,早就听说常乐天君的命途行者行为怪诞,不能用常理推测。按开拓者老师的话说,不是在找乐子,就是在找乐子的路上。以前没怎么接触过,原来还真是如此……
景元见彦卿只是汇报情况,完全没提案子,便问道:“彦卿接下来准备如何办这件案子?”
“不管他是何人,彦卿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不过他与案子并无明显关联,而且将军已经决定要结案了,那这件案子便完结了。”
景元听完彦卿的话愣了一下,而后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彦卿没有异议,此案就完结了,结案报告就……”
“结案报告自然是由地衡司的松烟执事来写,彦卿从旁补充,对吧将军。”彦卿一听要写结案报告,连忙打断景元的话,正儿八经说道。景元歪着头看了看彦卿,彦卿眨了眨眼睛,昂首挺胸且理直气壮。景元挑了挑眉毛,笑着说:“彦卿所言甚是,就交给地衡司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