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澜笑道：“相爷不信那一套。我们这种人家的富贵吉凶，靠的是更实在的东西。”
她话里有埋伏，素盈不上当，低头逗弄怀中的外甥。素澜咯咯笑道：“自从上次你走了，相爷有一回还特意跟我提起来。我能看得出，他似乎是有点欣赏你。”
素盈只顾抱着婴儿逗弄，不理她。素澜唤乳娘抱走孩子们，说：“我们姐妹俩清静地说一会儿话。”
素盈略微沉吟，问：“你听到风声？”
素澜紧贴她身边坐下，握住她微凉的双手，轻声说：“素氏一辈子指望丹茜宫。眼下千载难逢的时机，人人都钻在风窟里了。”
素盈戚戚冷笑：“我说我疯，他们不信。呵。我看他们才是真疯了。”
素澜看她好一会儿，突然问：“姐姐怕什么呢？”
素盈打个哆嗦，回避她的目光。
“那可是丹茜宫啊。”素澜说，“举国上下只有一个女人，能以丹茜宫之主的身份影响国家。”
“我见过！”素盈狠狠地摇头，眼中影影绰绰的泪光闪动，“成为那个人……太可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