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他看向前方,大声道:“平时镇守蔡府的供奉何在?”
话音落下,两个老人大步走进大殿。
其中一人抱拳道:“陛下,微臣负责守卫蔡府门禁,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任何可疑人等进入蔡府,最近半个月出入蔡府之人,都是蔡府的丫鬟仆人。”
另一人道:“微臣负责守卫蔡太师的别院,这一段时间内,除了蔡太师的妻妾及至亲血肉,无其他任何一人进入别院,更别提卧房了。”
蔡尚霖终于支撑不住,一个踉跄,几乎倒在地上。
如此严密的逻辑下,他已经找不到反驳的点了。
似乎那封信,真是自己拿回去的一般。
灵武王咬牙道:“蔡太师,你说...这信是你自己带回去的,还是你的妻妾至亲?”
蔡尚霖不禁老泪纵横,痛哭道:“陛下!老臣忠心灵武国七十余年,何来劫狱之动机啊!”
魏伯明道:“唐顺章入仕之时,是你的门生。”
蔡尚霖大声道:“可老臣与之并无过多来往,更无结党营私。”
魏伯明道:“所以你才敢大胆救他,才敢拼死逼迫王上将其带出北山大狱,并将押送信息交予匪徒。”
“蔡太师,你以为其他人畏惧你的高位,而不敢怀疑你。可我魏伯明绝不会因为官职之高地,而忽视任何对陛下不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