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狎妓的恶习,也从未祸害过良家女子。”
说完之后,裴璋还在心里反思起来。
他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了,让闻萱觉得他和那些急色的纨绔没什么两样?
还是他表现得过于老练了,让她觉得他一定浸淫过风月场?
这可真是冤枉!
他老练,是因为他前世时和她当了十年夫妻啊!
哪有男人成婚十年后还能表现得和童子似的?那怕不是天阉吧。
但这话他又不能和闻萱说,不然闻萱一定觉得他扯谎扯得离了大谱。
要不是他有前世的记忆,他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重生之事。
而他不知道的是,闻萱心中正有些纳闷,他调情的手段和前世时怎么那么像?
但她很快就释然了。
这都是一个人,能不像吗?大概这些东西都是男人天生自带的,不需要人生经历去赋予吧。
见裴璋严肃的神情中还透出些许委屈,闻萱顿了顿又道,“可我听说军中都是有军妓的,你们北疆军也不例外吧?”
前世时她嫁到镇北王府后并未听说过裴璋和军妓厮混,但裴璋很多时候都住在军营里,她不知道他是否也和其他那些将士一样,在饮酒后抱着军妓在帐内肆意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