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参见《加拉太书诠注》。把这种严格区分宗教和世俗的自由观与约翰·密尔顿(John Milton)的观察作些比较是很有趣的。他说:“邪恶的基督徒思想上有基督徒专制的想法并非不合适,他们想要人们知道他们是基督徒,他们不仅在争取诞生的自由,而且寻求外界的接受,免得……这些从圣灵而生的人受到迫害……剥夺他们神圣的自由,这是我们的救世主用他自己的鲜血为他们换来的。”(《教会的世俗权力》)密尔顿宣称它“不适当地与我们争论奴隶制的问题,以我们的救世主为例”,基督确实以“我们的奴仆的形象出现,但一直保持着拯救我们的目的”。他问道,那些贡钱“上面刻着的是谁的像和铭文”?人们告诉他那是恺撒的像。他说:“那么把属于恺撒的东西给恺撒。……我们的自由不属于恺撒。自由是我们从上帝那里得来的赐福。”(《圣公会宣言》)这是对福音与社会问题之关系的另一种宗派主义的看法,这种看法是对的,而宗教改革在这个问题上的看法是错的。
[40]《加拉太书诠注》,2页。
[41]路德声称,农民要求消灭农奴制,“使一切人平等,这样就使基督的精神王国变成一个外在的、现世的王国。但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不平等的人,尘世的王国就不会存在。一定会有自由民和农奴,也一定会有统治者和臣民”(魏玛编:《路德著作集》,第18卷,326页)。“应当消灭农奴制,因为基督使我们自由,这种想法是邪恶的。基督赋予我们精神上的自由,为的是使我们能够抗拒魔鬼。”(同上书,3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