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棺材里面果真躺着一具尸首,大约已经过了几日,即便是冬天也能闻到了味道。
虞嫣却是哭得泪水涟涟,继续扯着嗓子道:“是女儿不孝……父亲得了痨病,也找不到能给父亲治病的良医,眼睁睁看着父亲日夜咳血,竟是无能为力!父亲啊……我可怜的父亲……”
这话出来,众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你家主人得的是痨病?”伍长随即向蒯头领问道。
蒯头领也被虞嫣刚才的哭诉唬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忙道:“正是……”
“痨病怎不早说?”伍长大怒,说罢,向将官道,“司马,据说痨病也有邪乎的,走近的人,说不定也会染上……”
那将官刚才也听清了虞嫣的话,早已经退开两步。
“盖上盖上!”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罢,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晦气!”
而过来搜马车的士卒也心有余悸,又被虞嫣的哭声炒的心烦,草草看了两眼就走开了。
在虞嫣的持续不断的哭声之中,关卡放行,蒯头领等人七手八脚地将那棺材盖好,众人驾着车重新上路。
走出好一段之后,虞嫣才终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