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雪诧异:“爹与越公有过节?”
“与你无关,你也就别在追问。”冠文杰似乎看出易锦良不愿提及,帮忙打了圆场,“我收到易公书信后立即带人入京,可算是找到洛雪,越南天不会告之洛雪的下落,那封通知易公的书函是何人所写?”
“没有署名,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自然会记恩相报,可写来书函的人却是匿名,此举我实在没想通。”易锦良疑惑不解道,“在临来的路上,家将快马又送来一封书信,是裴相所写,也是告诉我洛雪下落,这才让我安了心。”
“奇怪了?我在京城的事只告诉过越公,还有谁会知道此事呢?”顾洛雪百思不得其解。
“文杰,我让你带人将洛雪带出城暂留文昌观,可是行事的时候留下了纰漏,才让她朋友一路追查至此?”
“易公交代的事,文杰几时有过疏忽。”冠文杰无奈叹息一声,“我带七名心腹入京,还让天都出面,想着他与洛雪两小无猜,洛雪总该听他劝说,可千算万算,我算错了这个不肖子。”
“天都怎么了?”顾洛雪一脸错愕。
冠文杰反问:“你以为你朋友是怎么得知你下落的?”
顾洛雪一怔,转而一笑:“是天都去告诉他的,看来我是错怪天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