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知。
旁观者和观察者都具有定向性,他们的立场即期望去感知生活在我们面前的人们。此外,对他们来说,此人乃是与他们自己、他们的生活相分离的客体,也正是由于这一原因,他才能够被“恰当地”感知。随之,他们以如此方式体验到的东西——无论是从观察者角度得来的众多特质,还是旁观者所认为的存在,二者既不强求他们的行为,也不将命运施加其上,而是将整体交付于感觉。
在我个人生活的某个接受性的时刻,某人来见我,对我“说某些事情”,这些事情是关于我的,但我却根本无法以任何客观的方式加以把握,这是一件不同的事情。这并不意味着,告诉我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如何,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情,等等;而意味着,告知我某事,向我讲述某事,论及那些进入我生活的事,可以是关于此人之事,例如他需要我;也可以是关乎自己的事。与我相关的这个人本身与所说的东西毫不相关。他与我没有关系,他的确根本没有注意我。于我而言,不是他像孤独者一般无声地向邻人袒露心机;而是其在讲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