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10点到凌晨2点)在杰尼舍夫中学大厅举行了讨论会。难以描述。严厉的社会学倾向。杰尔查文的发言几近闹剧。在他之后是我发言。随后是马·雅可夫列夫的白痴式的发言(没让他讲完)。随后是特尼亚诺夫。在我和谢芙琳娜之间发生了闹剧。她的发言同样被打断。空气达到了白热化程度,甚至达到了马上会发生殴斗的地步。以后找时间再加以详细描述。就连什克洛夫斯基也慌了手脚。今晨在大学做了例行讲座——受到了掌声欢迎。大学生们很兴奋。
1927年3月10日:
文学界和学生的讨论会激起的兴奋尚未退潮。无论走到哪儿——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一个叫作列·斯塔夫罗金的人发表在《红色晚报》上的文章,犹如火上浇油,文中把我们的发言歪曲到了十分可笑的地步——尤其是对托马舍夫斯基。参加过讨论会的人在相互交谈交流印象,而没参加过的人在到处打听,传播流言。……今天在街上碰见奥·曼德尔施塔姆,他仍在为这次讨论会而兴奋不已,想见一面——“共同的事业”——他说。我确信无论会有什么后果,这次讨论会也是十分必要的。会起到应起的作用的。这无疑将是一个历史性的夜晚,人们将会回忆起这个夜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