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墨心头一片冰凉:自己有这样孝顺的娘子,非但借不出钱来,弄不好还得倒贴。
还好方大洪摆摆手,抚着女儿的头发笑道:“乖女儿,有这个心意便好。御史的财物,咱都赔过了,现在虽然拮据,倒也能过的开,等为父我接几个大单子,自然境况好转。”
旁边的三镖头范豪杰冷哼一声,鄙视地看了看陈处墨,开口说道:“方总镖头,这兔子不拉屎的穷县,真是委屈芷寒了。芷寒最是心细,如若走镖时她在身边,断然不会在河里翻船。”
言外之意,是方芷寒不应该嫁给这没用的陈处墨,留在幽州才是最好选择。
“哎,你也挺心细嘛,怎不见你为陈某的岳父分忧?翻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陈处墨张口就怼了回去。
“住口!当时我在镖局内另有事务,没有同去并州!”范豪杰怒道。
“那说明你心不细,武艺也稀松呗。倘若你艺高人胆大,我岳父岂能不把你带在身边历练?”陈处墨说话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