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坐在沙发上,一边听着母亲和秦宇聊天,一边沉默地喝着水。
杨云看到她沉默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小意,你好久都没见到秦宇了吧,他最近在银行工作得很顺利,听说副行长都非常器重他。”
安意有些苍白地“啊”了一声,“恭喜你啊。”
她握着玻璃杯,热水的温度隔着玻璃灼着她的掌心,太阳穴有节奏地跳着,大脑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
在高铁上补了一会儿觉,睡睡醒醒不知道真正睡着了多长时间,她此时此刻最想的莫过于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这是什么态度,秦宇啊,是我没管教好她,你可别介意。”
母亲的话像是尖锐的针,刺破了她肿胀的大脑,安意捏了一下玻璃杯,她没有搭腔,而是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一旁的厨房里。
这么晚了,厨房没有准备吃的,她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一盒生巧,牌子还挺好的,一盒就要上百块钱。
舟车劳顿了一天,她没时间吃饭,脑袋又疼,便从冰箱里拿出了巧克力吃了几块。
正吃着的时候,父亲走进了厨房,安意抬头看了一眼,“上次我给你买的马甲呢?怎么不穿,这件旧的都起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