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沈业民受了伤,丞相府的人乌拉拉的走完了,被丢下的秦明月只能徒步走回去,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宽大的门口亮着灯笼,门前还停着一辆天青色的马车。
秦明月一路走到大厅,四周都是静悄悄的,甚至连个仆人都没看到。
“夫人叫你去大少爷房里!”突然出现的管家像一尊门神一样挡住了秦明月的去路,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明月愣了一下,但也只好跟着管家去了大少爷的院子。
沈业民院儿你灯火通明,屋子里除了郎中外还围了一堆人,坐在他床边的便是当朝丞相沈之竹。
这是秦明月第一次见沈之竹,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长长的胡须,但一身风骨还在,看人的时候温和中带了点严厉,气势十足。
“爹,就是他!”床上,脑袋缠着绷带的沈业民指着秦明月激动的说道。
闻言,沈之竹偏头看了走进屋,跪在地上的秦明月一眼。
他的眼神像是料峭的春风,柔和中带了点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