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只觉毛骨悚然,因为他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一丝神力波动。
一切的恐惧源于未知,即便这些东西可能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但是未知的恐惧往往会放大数倍。
李溪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但是那恶臭又让他一阵晕眩,几乎要吐出来。
棺木摆放有序,中间有着一条明显的通道,李溪盛顺着通道不断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岔路。
岔路上挂着两块牌子,一边是一个大写的尸,一边是一个小写的人,李溪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从地上的脚步看来,那个挂有人的岔路,应该就是所谓大人的地方。
“尸大人小,难道是指他们的功法?蛊尸会比人更重要?”李溪盛心中这般想着,往人的岔路走了过去。
通道很深,两边同样点着油灯,油灯随着李溪盛的通过明灭不定。
通道的底部连通着一座密室,李溪盛敲了敲门得到了内里的许可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密室不大,中央是一座祭坛,而祭坛的中间,一个男子盘膝坐在那里。
他身披一袭宛如黑曜石般的长袍,长袍上绣着复杂的符文,闪烁着淡淡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