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药罐里的蜡丸,放的正是被慕宝筝想法子藏在她身上的那一颗。
她相信祁靳之会明白她的意思,慕宝筝虽一直都在姨奶奶的院中,却未必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小厨房。
只要等到慕宝筝错开视线,再找一身手不凡之人,悄悄将蜡丸藏入药罐之中,便能够成为铁证。
只是,她竟怎么也想不到,那悄悄潜伏进厉府,又将蜡丸藏进药罐里的,竟然会是祁靳之!
话音未落,面露错愕的慕长歌,额头上便着了轻飘飘一下。
祁靳之手持折扇,极虚张声势地落在了她额上,“万一有了半点偏差,你叫本王怎么能放心?本王堂堂七尺男儿,今日也算是为了佳人,豁出去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先前还吓得瑟瑟发抖的碧珠,闻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靳之仍装作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横过去一眼。
“笑什么,这梁上君子,本王做了一回,还真就觉得不错,下回索性再试上一试,干脆就把你们小姐给偷了回去。”
“王爷哪里还用得着偷,我那千翠院如今都快成了王爷的后花园,何必多此一举去偷个什么劲。”
慕长歌也笑道,视线却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自前方冷着脸走来。
“老远就听到府里吵的很,我还当是来了什么人。”厉子言张嘴便透着一股对她厌恶到了极点的刻薄,眼神斜斜上挑着扫一眼慕长歌,又极不屑的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