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问道：“你说的什么？”
那俄语翻译小姐说道：“我说我们要去黑拳市场，并说给她小费，让她不要纠缠。”
黄堂点头。
那张忠泽说道：“这些小姐，你不要以为他们有多高贵，今天她付给她钱，只是为了掏一点好兆头。实际上，你看远处，那些马仔。”
黄堂举目望去，说道：“什么？”
张忠泽说道：“你看前方那些人，他们朝着这边看过来，你看到了吗？”
黄堂点头，说道：“那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是吗？都是俄国人呢。”
张忠泽点头，说道：“这些女孩子，其实都是被他们控制着，三百元，可能最后给女孩子的钱，只有不到一百元，剩下的钱，都入了当地地下势力的口袋了。”
黄堂不禁心惊，说道：“那他们也太可怜了，他们是被逼做的吗？”
张忠泽点头，说道：“大部分是被逼的，小部分是自愿的，另外还有部分是在威逼利诱等各种方法之下糊弄过来的。”
黄堂说道：“这真是的！”
张忠泽叹口气，说道：“没什么办法，你可能心善，但是你改变不了什么。”
黄堂说道：“现在好像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心善似得，心善更让自己觉得残忍而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