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望舒认识这张面具,昨天的假面舞会上有人戴着着它教她跳舞,携手她去看雪,将一盒漂亮的白巧克力放到她手里……
可是面具怎么会从顾徊的身上掉出来:“你到底是谁?”
顾徊也顺着乔望舒的目光看到了面具,他长手一伸,将它捡起来:“昨天路过夜市,发现这东西做的不错,买来玩的。”
“是吗?”
……
小樽的海像故乡的夜色平静,港湾中整齐有致地泊着各式游艇,积雪覆盖了仓库,他们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
“走吧!你不是要找人吗?”顾大少收起面具,耍帅似地拍了拍身上的雪提醒到。
这时,天空又飘起了雪,风忽然变得大了起来, 乔望舒能做的只有把戴着手套的手拢在嘴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同一个名字,直到喉咙沙哑。
回应她的只有无声的落雪和冷冷的风。
顾大少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话:“你不冷吗?”
雪越下越大,两个人在雪地里暴走了好长一段,确实有些冷了,体力也有些不支,顾大少说:“前面已经快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