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立刻警觉道:“怎么回事?那是家黑店,店主人恐吓你了?”
“阿玛你想哪儿去了?”
“不然你让阿玛盯着它做甚?”
殊雅叹了口气,把心一横:“阿玛,殊殊跟你说个事儿,你别激动,那酒肆的主人其实是十婶。”
对不住了十婶,虽然你救了我的命,但是十叔却是阿玛最好兄弟。人有亲疏,为了十叔的下半辈子着想,我也只能出卖你了。殊雅万分愧疚地如是想到。
九阿哥愣了下:“什么十婶?”
“十叔的媳妇啊,弘暄的额娘。”
“你说啥?”九阿哥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几个度,整个人从马车上惊立而起,头碰到马车车顶,顿时疼得他直抽气。可他此刻也顾不得了:“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说?停车……”
话刚出口,就被殊雅捂住了嘴:“阿玛,你别激动啊,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九阿哥没好气地拉开她的手:“有什么可说的,不知道你十叔寻不到她都急成啥样了啊?”
话虽如此,到底没再叫停车。车夫问他什么事儿的时候,他还吩咐人继续赶路。
殊雅道:“阿玛,事情出了点岔子?”
“出点岔子算什么,便是你十婶残了废了,以你十叔那痴情样儿,定也是不会嫌弃她的。”一想到自家十弟这些年来受的罪,九阿哥就恨不得立刻绑了诺敏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