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要不要动手术?”
“不用,如果要动手术,势必得开颅,那样对人损伤大。
我有保守治疗办法,应该可以化解她的淤血。”苏孜薇说道。
她又从包里摸出一根比银针要粗一些,中空的细管。
“你们先去外面等着,等好了我叫你们。”
这时屋外响起来汽车喇叭声,陈国军跑了出去,是他请的张医生来了。
这张医生是个中医,要不是惧怕陈国军,他也不敢来这一趟。
苏孜薇怕他们打扰,暂时也没敢动卫燕。
张医生在卫燕的手上搭了一会儿脉,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应该是想反复确认。
“这位女士脑中有淤血压迫神经,只能慢慢调养,若要根治得做开颅手术。
这些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了。”
这张医生也有50来岁,他没有办法,但苏孜薇却说有办法,难道这个多年的老中医还不如这个女孩子。
陈国军把张医生请到屋外,以备不时之需。
苏孜薇也把人都请出了屋子,而心里其实有了治疗的方案,因为实践是第一次,所以有些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