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边的村县也时常有议论,说是骊山富了,而蓝田县是县侯与公主殿下的封地,一直没有富起来。
便一直有这样的议论,从而导致蓝田县的县民多多少少对这位县侯有所成见。
当然了,身为县侯主要是拿食邑的,一地的富裕本就和县侯无关。
张阳久居骊山,没有来拿食邑俸养已经不错了,更不要说建设蓝田县。
至于建设的蓝田县事宜,与张阳无关。
人心是复杂的,应对人心所向的事情更复杂。
张阳打量着褚南,这个县丞平时都是与上官仪来往,自己自从第一次得到食邑之后便没有再见过。
村县之间的事务沟通也都是上官仪在安排。
张阳绕着鸡棚鸭圈走了一圈,便问道:“要推翻,重新来造。”
褚南闻言便神色难堪,“县侯,这里可是费了一个月才落成的。”
“上官仪,你有空带他去我们的鸡鸭圈看看,想要养殖最重要的就是卫生问题,你这个鸡棚太小了,空气不流通,粪便如何处理?再者这个鸭圈,鸭圈低矮连个人都进不去,内部的喂养槽也没有,如何进去打理……”
褚遂良一一将这些话记下。
“还有你这个鸡棚鸭圈不够大,按照我先前的构想应该是占地两亩六分地,你这个看起来才一亩地,如果扩大养殖?”
关于这件事褚南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便言道:“这一亩地本就是荒地,下官若擅用土地,朝中来过问,这……这不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