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沉默了很久,半晌,才异常艰难地道:“我以为…… 你与我举止亲密一些,总归,是不一样的。我,我也……”
也对她掏心掏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甚至不用她问。
到头来发现她对别人,举止也是……比较亲密。
其实他原本是个极聪明的人,话永远不用说透,也从不质疑自己的判断。
可如今却这般软弱,原本笃定的事情竟又再三怀疑。
这几天倒也不是在躲她,只是得了闲暇,就得把之前和她的点点滴滴全都推想一遍。
原本笃定的事情,越想却越觉得…… 莫非他之前都是想错了?
“你,你有点,对老三太好了。”他低声道。
“…… 那不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吗?”胡霁色道,“而且我娘也很疼他啊。”
“他比你还大点。”江月白冷静地指出。
“可…… ”
胡霁色本能地想要解释两句,可突然想起这几天她吃的苦头,当即又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