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刀削脸的中年男人,拢袖阴冷站在一边。
一旁的几个百姓面面相觑,“虽然谢方樽是很可恶,但是,谢茵茵好像并没有做过她爹那样的坏事……”
相反,凡是找她写了状子的,都得到了伸冤。张翠花的事情更是宛平县人尽皆知。
那男人脸上更露出恨色,他阴沉说道:“那又怎么样,自古都是父债子还,有一个恶人当爹,注定了她只能是孽障之女。”
许多人都不吱声了,应该也没什么人愿意真的为了谢茵茵与人争辩,这句话同样戳中了人心理弱点,她谢茵茵是好是坏,管她去,说到底跟他们无关。
顿时该散的都散了,而之前挑唆的那个中年男人,也一瞬间没了踪影。
谢茵茵的摊位前,此刻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在那里,身上一股浓郁的香粉味。
“谢状师,小女子史仙娥,在这等了状师两日,算是把状师盼来了。”女子说话的时候还眨着眼,一双含情目,看的谢茵茵都有些脸红了。
史仙娥,这名字,加上女子这一身的风情,不得不说名字很相配。
只是……谢茵茵隐约猜到了女子的身份:“请问史……咳咳,请问姑娘有什么冤屈要伸吗?”
史仙娥看着谢茵茵,明明不大的年纪却故作老成,忽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