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参军之意,某等,须得时刻争个不停咯!”曲爱娇不服气地道。
“自然不是无意义的争辩……”
孟咸还要继续反驳,王延兴连忙叫停:“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回到孟家私售树炮之事上来。”
“长求,你继续说,孟家的人,该如何处置,而若是让杨波军来做着幕后的掌柜,可以如何操作?”
“孟家之人,按规定处罚便是了,并没有太多可以讨论之处。”孟咸点头道,“但是杨波军暗地离卖军器嘛,孟咸想亲往翁山看看,看实际情况如何,再做决断。”
这般想法,正合王延兴之意,不过,他还是看向曲爱娇:“曲参军以为呢?”
“既然要按规定处罚,那便按规定处罚咯,不过,要从重!”曲爱娇鼻子一哼,“既然要买军器,为何不能明面里卖?让他去查看,又是何意?”
“某军与钱镠有约定,共御杨行密南下:所以,杨行密,是某军的敌人!”王延兴笑道,“但是,自古以来,便只有永恒的利益,并没有永恒的盟友。”
“钱镠此刻已经具有两浙之地大部,近日,又得了江西的饶州、抚州、洪州之地,势力比今年年初,猛增了许多。某放在翁山的军力,已经无法起到牵制作用了。”
“若是他没有了杨行密的牵制,也许会进一步扩大在江西的地盘,甚至灭了钟传,将江西尽数吞下。他的实力将进一步大增。那翁山、温州、台州等地,都要被他重新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