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一遍唠叨着一边扶着翟双白往墓园门口走:“老白,你肚子里有小宝宝呢,千万别多愁善感,不然小宝宝生出来也爱哭呢!”
“以湄。”她又喊韩以湄名字。
“嗯,听见了,我在!”
“以湄。”她再一次喊。
韩以湄站住了,把脸贴近她:“你有什么就说,我不是在么?”
翟双白要跟她和盘托出,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包括朴妈。
她们有权利知道一切,也有权利去恨她们该恨的人。
“以湄,我们要搬家了。”
“啊?”韩以湄瞪大眼睛:“不是说生完宝宝再搬去新家吗,那里才装潢好没多久啊,不能搬不能搬。”
她会错意了,她以为翟双白说的是搬去聂知熠的新房子。
“我是说,我们自己搬...”
“哎呀,风好大啊。”韩以湄脱掉外套裹在翟双白身上:“先去车上再说!”
翟双白的话没有说出来,勇气也就在转瞬间就消失了。
聂知熠帮她开的车门,她默不作声地坐进去,将脑袋转向车窗。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