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主事摸了摸发红的鼻子:“王爷,那吕金枝的罪证还未坐实就急急上奏,是不是大题大作了些?”
瞧着前头两位已经开了口,詹事府左中允也忍不住了:“王……”
王爷被冷风灌了一早上的脸一黑,几不可察地扭了扭肉墩墩的腰身道:“急什么?不管那首饰是贺礼还是贿赂,东西总归是吕金枝收的!堂堂太子妃不想着如何辅佐储君,却忙着背后敛财,这样的媳妇我温家要得?”
众人齐齐摇头:“要不得要不得……”
吕严进宫禀报北方水务,路过明光殿时正看到这一幕。瞧着殿门口齐刷刷跪着的老家伙,首辅大人上前道:“西北风刮得冻骨,几位跪在这风口上做什么?是……锻炼身体?”眼神扫过去,“哟!颍川王也在?王爷好不容易养出一身的福膘,跟着他们遭什么罪呀?”
颍川王瞪他一眼:“哼!”
众臣也瞪他一眼:“哼!”
眼瞅劝不住,吕严只好摇头晃脑地进了殿。
温实骏正在生气,见着吕严进来,眼睛一瞄:“外头那些老东西你可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