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
“滚!”
陈炎君只说了一个字,这个字让裴灵儿立马停住了装可怜。
愣愣地看着她。
“哼!”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哭着跑出去了。
唐婉若想起裴灵儿刚才的那副样子,一时有些不忍。
走出来,看着门外裴灵儿气急败坏离去的身影,转身对白赋久说:“白大将军,您刚才的话对一个小姑娘,会不会太重了?”
裴灵儿娇纵,这点上她可以理解。
当朝宰相家的千金,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性子娇纵蛮横一点也是正常的。而且,她还在国子监念书,想必还没有嫁人成亲,只能算是个小女孩吧?
唐婉若想着,叹出一口气。
可是白赋久丝毫不觉得同情。
“小姑娘?唐媒人,那丫头今年可有二十了,唐媒人你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你可以担上这么多的事情,那个丫头就还是个小姑娘?”
白赋久根本就看不起裴灵儿,哼哧道:“不过就是仗着裴小儿是她老子,让你受委屈了。”
白大将军的话在她心里听来十分温暖。
“民妇不委屈,有白大将军此言,民妇真觉得不委屈了,”唐婉若说,然后反思,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民妇误认了她是官媒,真的伤到她了?”她想着,不解。
裴灵儿回到相国府,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