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伽不理它了,好像是在践行它说的“冷漠”。
它威胁骆伽,“你信不信我给你使绊子。”
骆伽说:“你随意。”
它“啊啊”地叫了两声,“你这个态度真让我讨厌,我要把你困在我的幻想星球里,你再也出不去了。”
骆伽无所谓,“我在哪里都行。”
它说不出话来,只好一直重复着,“你好讨厌!”
“讨厌你!”
这话像是触动了骆伽什么开关,她面色有点异样,一本正经,“听起来你很喜欢我。”
正在输出自己讨厌之情的它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它不可思议,“我哪里有说我喜欢你,我是在说我讨厌你。”
“嗯,听到了。”骆伽自动翻译,“有人曾经跟我说过,撒娇的最高境界就是说‘讨厌你’。”
“你就算再怎么跟我撒娇,再怎么想要把我留在你的星球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做小点心。”
她摊手,“我没学过。”
它不由地问:“你就不能学一学吗?”
说完以后它就意识到自己的重点被骆伽带歪了,“不对,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在对你撒娇。”
下一秒,它就听到骆伽毫不迟疑的话,“不想学。”
猝不及防的一击。
它说不出别的话来,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气到了。
“你真有本事。”
它气呼呼的,“很好,你是第一个先让我喜欢又把我气到的人。”
偏偏骆伽不理解似的,“这就被气到了么?”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生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