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按在地上,也只是拼尽全力地想让他清醒。
“愈白哥哥,是我……歌儿啊……你不能这么做!”
可是她越是说自己是竹清歌,时愈白的情绪似乎就越亢奋。
媚药除了能激发人生理的本能,但那多少还可以控制。
但若是被感情影响,便真的是情难自控了。
竹清歌浑身僵硬,她忽然明白过来。
难道这些年,他对自己……都不是单纯的兄妹感情?
帷帐外面,是人来人往的百姓,竹清歌现在只能安慰自己,幸亏有这帷帐挡着,否则被人看见她和陌生男子光天化日,行此之事。
她便再也洗不清了。
可帷帐外,却是满脸期待的王世溪。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直接拉动粗绳,帷帐四周都被掀了起来。
竹清歌,我看你这次还能怎么办!
原本胸有成竹的王世溪,在看见帷帐里的两个人后,整个人如遭雷劈,彻底傻了眼。
愈白脸色泛红地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是让人丧胆的沈肆听。
片刻的寂静后,沈肆听幽深的眸仁里,暗潮狂涌,似暴雨将至。
“是谁这么不知死活,扰了本督的欢愉?”
王世溪拉着粗绳的手还未松开,整个人呆若木鸡。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分明看着竹清歌和白公子进去的!
他分明看着白公子喝下媚药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换成了沈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