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齐舒怒道。
“您是大梁长公主、陈国贵妃,无欢不过是一介庶民,您总往这里跑,怕是会惹人非议。”
“无欢?”
“叶无欢,那个您认识的人早就死了,死在了八年前那场灭门案中,现在活着的,只是叶无欢。还是说贵妃娘娘贵人多忘事,需要我提醒您一下杀了她满门的人是谁?”
话音落,齐舒脸色唰的白了个透。
“这,是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齐舒咬牙。
“谁的意思不重要,这是事实,不是么?”萧湛扔下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屋。
齐舒神色莫测的站在那里许久,这才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萧湛坐到床边,看着弦歌的睡颜,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
“她走了?”弦歌没有睁眼,声音透着疲惫和虚弱。
“走了。除了头疼,还有没有哪儿疼?”
“哪儿都疼。”弦歌说着,萧湛脸色大变,正欲说话,却听弦歌继续开口说道,“最疼的,是这儿。”
弦歌伸手,摸着胸口左边。
“无欢。”萧湛皱眉,眸中全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