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虹桥,苏菱悦托腮看向护城河,谢喻一笑,“我那大师兄就是这样脾气,世外高人都有脾性,娘娘您真的要帮一帮我们,要是他们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危险,我……我府上需吃不消。”
“我会不知道?”苏菱悦怏怏不乐,捡起来一枚小石子丢在护城河里,将一个花灯打的歪歪斜斜,“那个解药,我丢在了灯笼里,对,就你给我的灯笼。灯笼一散热,那解药就化在了空气里,不一时半会他们就好了。”
“啊!”谢喻再一次对苏菱悦刮目相看,抱着拳头,“娘娘真是厉害啊,如此奇巧,也难怪大师兄蒙在鼓中。”
“你要好好学,造诣不在我之下,但你呢,却听天由命不学无术,非要让人家赶鸭子上架。”苏菱悦批评。
“人各有志,我不是很喜欢医学的。”小世子抓耳挠腮,想要解释,焦急的汗液成群结队滚落了下来,看到这里,苏菱悦一笑,“算了,算了,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