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邪功者,应当心志坚定,若有牺牲,坦然视之。”季云珠鄙夷地念出了这段话,这不就是不把女人当人吗?不管反不反悔都得死,若是有人要救,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难怪是邪功!
季云珠接着往下看,“若练功者不慎被反噬,此毒亦有法可解……”
她的眼睛亮起,激动地坐了起来,“解寒毒乃是险中之险,稍有不慎,走火入魔……需准备……”
“准备什么?”季云珠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竹简上的字,然而有两个字竟然给划去了一半,只剩下模糊的半个字。
“小姐,您怎么又坐起来了?快躺下休息吧!”小琴端着药,疾步走来。
季云珠捧着竹简,内心激荡,她接过苦药,一口饮下,“小琴,去拿纸笔来!”
小琴迷迷糊糊地取来了纸笔,看着小姐在纸上写下了奇怪的两个字,她歪头看,“小姐,小琴怎么看不懂?”
“你自然是看不懂了,连我也看不懂。”季云珠抬笔,笔杆戳着下巴,她端详着两个“半个字”,拿竹简上的字给它比对,统统都对不上。
“罢了,先看后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