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这也没什么。
身在朝堂,那些老臣就像是春江水暖鸭先知一样,是最先能感受到这种挑战的,能意识到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也绝对能看见手底下的那些圣府派学院派的年轻人们的意气风发和锋芒毕露。
正常来说,自知力不能及,那就急流勇退吧。
但这终究是理想化的。
也是赵元开过于乐观的估测了朝堂的那些人了。
……
终于。
青忧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她轻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复杂,声音有些许的感慨,看着赵元开,启口道:
“陛下,那些老臣算来都是大汉的功勋之臣,能走到今日依旧位高权重的,自然也是久经考验的,也许……也许……”
“你是想说,也许是朕的出发点过于悲观了?是真误解了他们?”赵元开接过话,笑着问道。
“臣妾只是觉得,有些定论不应该这么草率的断定,至少是需要经过一番调查的。”青忧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