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件需要动脑筋的事,”迪潘忍住没点燃灯芯,并说,“那我们最好还是在暗中来琢磨。”
“这又是你的一个怪念头。”那位警察局局长说,他习惯把凡是他理解不了的事情都称为“怪”,而且就那样生活在一大堆“怪事”当中。
“非常正确。”迪潘一边说一边递给客人一只烟斗,并推给他一把舒适的椅子。
“这次是什么难题?”我问,“我希望别又是什么谋杀案?”
“啊,不,不是那种事。其实这件事非常简单,我相信我们自己也能处理得够好,不过我认为迪潘会喜欢听听这事的详情,因为这事是那么古怪。”
“既简单又古怪。”迪潘说。
“嘿,是的,可又不尽然。实际上我们都感到非常棘手,因为事情是那么简单,而我们却束手无策。”
“也许正是这事情的非常简单使你们不知所措。”我的朋友说。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警察局局长一边应答一边开怀大笑。
“也许这个秘密有点太公开。”迪潘说。
“啊,天哪!谁听说过这种高见?”
“有点太不证自明。”
“嘿嘿嘿!嗬嗬嗬!哈哈哈!”我们的客人乐不可支,纵声大笑,“哎哟,迪潘,你早晚得把我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