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血漪白了他一眼,就算有问题也不告诉你。
“不是,就你那死,就你那体温,还有你看看你把阿初咬的那样,说没问题骗谁啊?”
“你啊。”血漪立刻接上话茬,她接的没毛病吧,何况,把狗男人咬成那样她也不是故意的,他太诱惑人,没控制住。
“……”齐鹤语塞,这天根本没法聊,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那阿初呢?你把人祸害成这模样总该有个交代吧。”
“不要。”血漪头一拐,她才认识他们多久啊,就想把她底给套出来,她又不是真小孩,随随便便就会被几句话给唬住。
齐鹤无言,得,谈判失败,他递给糜初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糜初回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血漪的头,柔声道:“乖,不想说就不说了,不用理他。”
齐鹤伸手指着自己,无声张了张嘴,他算是明白了,糜初这家伙把他当枪使了,他这是妥妥的做了一回恶人啊。
“摸一次两次够了啊。”血漪拍开他的手,之前心虚没躲开,狗男人还得寸进尺了,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俩人搁这给她唱红白脸呢。